,今晚送梁国使团回去的时候,有人给我传话,让我前去侯府一趟。”蔡森上前两步,低声道:“下官很是狐疑,平日里与呼衍天都没什么来往,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找下官过去。”
“他找你?”莫恒雁抬手示意蔡森坐下,待蔡森小心翼翼坐下后,才问道:“他找你何事?”
蔡森毫不犹豫道:“大都尉,您您可要小心提防那些塔靼人!”
“什么意思?”
“呼衍天都找我过去,问我是否知道今晚夜宴到底是怎么回事。”蔡森肃然道:“他质问今晚是不是一个局。”
莫恒雁面不改色,但眸中却划过一丝厉色,抚须问道:“什么局?”
“他怀疑今晚是大都尉和梁国使团做的局,故意让他出丑。”蔡森叹道:“接待梁国使团是下官负责,他觉得下官得到大都尉的指使,私下里和梁国使团串通,故意在宴会上质疑越王的身份,然后让越王出尽风头,却又给了越王羞辱他的机会。”
“愚不可及。”莫恒雁冷笑道:“塔靼人都是没脑子的蠢猪。难道是本都尉逼他们下跪?不还是他们自己上了赵贞的当,自己落入陷阱?”
蔡森连连点头:“大都尉说的是。我也说大都尉根本不可能与梁人串通。大都尉对塔靼忠心耿耿,一切都是以塔靼的利益为先,如果他们怀疑大都尉的忠诚,那就有负大都尉对塔靼的忠心。”
莫恒雁凝视蔡森,将信将疑道:“你当真这么说?”
“大都尉,当年如果没有你的提携,我早就是刀下亡魂。”蔡森肃然道:“下官没什么大本事,但至少明白好歹。咱们这些云州士绅都清楚,塔靼人凶残成性,当年在云州杀了多少人?要不是大都尉护着,云州百姓固然十室九空,咱们这些是士绅豪门也没有几个能活得了。”
莫恒雁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道:“大是大非面前,蔡大人还是清楚的。”
“没有大都尉,就没有我们这些人。”蔡森正色道:“所以维护大都尉,就是保护我们自己,这点道理下官还是懂的。”
莫恒雁问道:“他就问了这件事?”
蔡森低下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为难?”
蔡森抬起头,苦笑道:“大都尉,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