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涵说道：“改天再请你吃饭，你和灵儿先回去上班。”
“我跟你一起去”叶芷涵回应。
“不用！”陆凡笑了笑：“你没听她说嘛，我只是去配合她调查，没事的！”
“那好吧！”叶芷涵没再坚持：“你当心点！”
“嗯！”陆凡再次一笑。
一个小时后，陆凡被带进了上次那间审讯室里。
稍微坐了一会后，徐艺洁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边没带任何随从。
“你知道死者是什么人吗？”两人落座后，徐艺洁看向陆凡问道。
“不知道！”陆凡摇头：“正想问你呢！”
他是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上次问了谢雅岚和叶振航，都没得到确切的答复。
“他自己本身倒没什么特殊的，只是省城城主府一个衙门的副职。”徐艺洁开口：“不过，他有个堂哥，名叫戴成明！”
“什么人？”陆凡追问。
“城主府三号人物！”徐艺洁顿了顿后补充道：“据说他跟皇城衙门的关系匪浅，应该还有机会往上动一动！”
“是吗？”陆凡眼神微微一眯。
这消息对他来说，算是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他早就猜测到臻艺轩背后真正的大佬肯定是衙门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来自皇城。
但他没想到江南行省这边负责出面的人会是三号人物。
当然，他现在也不能确定，三号上面的两位有没有参与其中。
他同时想到了叶振航跟他说过的话，臻艺轩里面的水很深，即便是他们内部也不是一种声音。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徐艺洁继续开口。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陆凡耸了耸双肩。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徐艺洁定眼看向陆凡。
“你那天在臻艺轩那间私家饭庄杀了他那么多人，而且连他也差点死了，他现在被人所杀，你的嫌疑难道不是最大？”
“就是因为这样，我的嫌疑才不大。”陆凡回应：“我如果要杀他，那天在饭庄他就活不了。”
“我或许能相信你，但别人就不一定了，不是吗？”徐艺洁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