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蒋公目光灼热滚烫，视死如归。
“方正，凯德大厦水远比我想象中还要深，咳咳，我可以暴露，可以死，但你不行，你还要继续潜伏下去！”
“时间不多，快，警察过来你我都得完蛋！”
警察找来，他卧底身份曝光，资料有效，他可以活。
但方正这条线就断掉。
放长线钓大鱼，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不甘心止步于此！
那怕牺牲自我也在所不辞。
“方正，快，快啊，别犹豫了，杀了我！”蒋公大吼，看方正还站着不动，他作势前倾，拿脖子朝方正的刀尖撞去。
方正收刀退后。
蒋公扑倒在地，还下意识举起紧紧握着两块u盘的右手，递到方正面前。
“方正，这是我拿命换来的证据，一定，一定要将它给带出去！”
“别妇人之仁，更别有任何的优柔寡断，快，不要辜负使命！”
方正忽的冷笑一声。
“方正，你——”
方正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亮起的手机是一个通话页面。
通话人，黎澜！
他点下免提，轻声开口，“黎总，人我已经抓获，他手上一共有两块u盘，不过外面来了很多警察，我不太方便带他走，能理解么？”
电话沉默了一瞬，然后传出黎澜冷漠地声音，“就地销毁，你能走就走，不用管他。”
“明白。”
方正挂断电话，又重新将唐刀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