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若有所思地“喔”了一声,看着我嬉笑说:“谢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是人呢?”
我以牙还牙道:“愚蠢的女人!”
“愚蠢的男人!”她反唇相讥
我无奈地摇摇头,端起酒杯道:“好吧好吧!为愚蠢的男人女人干杯!”
“干杯!”她也端起了酒杯。
俩人闷声将酒倒进喉管……
也许是因为酒精在起反应,她的双眸愈发显示出一种动人的光彩。
……
当我们叫的那几瓶烧酒喝光的时候,我想我是真地醉了。
脑袋似乎已变成了一块几千吨重的钢锭,而支撑它的整个身体又软得像稀泥。
童欣也好不到哪里去,化作了一抹胭红,在我眼前晃动,然后贴向我。
“嗳!你还行吗?真没用……酒量都不如我!”她笑话我说。
说来奇怪,明明她一杯酒就脸红了,可喝到最后她好像还真没我醉得厉害。
男人就讨厌被人说不行,我努力抬起迷蒙的眼神,不自主地摇头晃脑道:“我……我很好……怎么……你醉了吗?我们接着喝啊……倒酒倒酒……”
“喝屁呀!回去睡觉了。”
我是怎么回到客栈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我她好像一直扶着我。
一直将我弄进了客栈的房间里,将我扔在那张大床上。
然后她自己也累得仰倒在我旁边,娇喘连连:“嗳!累死我啦你!”
“酒呢?”
我试图爬起来,却感觉头晕得厉害,房顶的吸顶灯一直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