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了这个省份,甚至可能已经出国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力。
戴宁是个聪明人,她既然决定离开,自然会做好一切准备。
我们这样盲目地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回到庆城后,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便又继续忙碌起来,试图用工作来分散注意力。
然而,戴宁的离开始终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完全放松。
两天后,张浩宇终于来到了庆城。
我们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之前只是在会议的视频中见他,就觉得是整个董事局最年轻的成员之一。
没想到,本人看起来更年轻,而且还有一点点混血。
见面后,我们也没怎么寒暄,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之前已经在会议中多次交涉。
一见面他就直接向我开门见山:“林总,万友那边的事情我也才了解全貌,那段录音我也听了,那个叫唐剑的指名道姓是我指使他的……”
他说着,突然冷笑了一声:“先不说是与不是,就这事儿,你觉得可能不?”
“你问我,我还不好下定论,不过你这么大老远来找我,应该不止是为了给我解释这件事吧?”
他喝了口咖啡,这才说道:“其实前几次和你在会议上交涉,我看的出来,你是真想做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