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脑子里的声音和他的话语交叠在一起。
“只有厉家未来的夫人才能佩戴这枚玉佩。”
他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
一层水汽不争气的蒙上她的眼眸。
她当然知道这枚玉的意义，甚至……
她有资格佩戴这枚玉。
可如今，她却不能堂堂正正说出这枚玉的由来，更不能说出为什么自己拥有它。
反而像个被正主抓了个正着的小偷，只能默默承受他审视的视线，紧咬下唇，无话可说……而厉柏哲，把玩着与自己家族玉手感相同的宝石，带了些许试探。
“看来你知道这件事。而你明知这个传言……却还是带着这枚玉四处走动，就不怕外人看见议论吗？还是说……你心里，有别的想法？”
男人眼底闪烁着试探，像是有某种期待。
然而面对他的质问，季衍只觉得脸烧得火辣。
那已经是他们最后的羁绊了，她舍不得脱下……
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让季衍既羞愧又难过。
最终只能无奈的开口。
“……我不知道。我买的时候只觉得好看……”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已然哽咽。“我真的没有多想，如果你介意我带着这枚假货，我不带就是了。但是求你把玉还给我，别毁了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