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凭肉身就能硬抗四阶灵瀑的冲刷，沉入四阶灵湖底接受湖水压迫，徜徉于奔流灵河之中感受不一样的体悟……
他真的收获不少！
只是，距离跨入意境的大门，始终还差临门一脚。
若是像罗厚德那般拥有掌控意境的力量，这样才算半只脚踏入神通境！
每每念及此处，方宁便感叹修行真的是越往上越难！
算上在净源幽府和水源密室的时间，这神通境的瓶颈都卡了他一年多！
简直难得离谱！
顾文浩虽然跟方宁签订了精神契约，受其限制，但是看见对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莫名想到在安定市新东区工作得有些暴躁的李玄易。
他突然和李玄易有些感同身受，语气也有些不善。
“方！”
“部！”
“长！”
“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闻言，方宁突然东张西望起来，发现没人在附近，立即朝着顾文浩翻了个白眼。
“你干嘛呢！回头别暴露我身份！”
顾文浩没好气道：“哼哼！”
“你还隐藏啥？多大人了？还弄个灰太狼面具？”
“我12岁的儿子都比你成熟！”
虽然方宁平日对他们很好，极其信任他们，甚至直接心大都能当个甩手掌柜，啥事都不管，但是顾文浩想起自己这三天的遭遇，就是没法好好跟方宁说话。
方宁忍不住白了个眼：
“拜托！顾大数学教授！”
“你儿子上次我见过，虽然看起来睿智一些，但是怎么可能有我成熟？”
“他连毛都没长齐吧！”
顾文浩也不甘示弱。
“你别管，我儿子比我都聪明，肯定比你更聪明！”
“你也是如今在永安城出手次数不多，所以大多数修士还没知道你这号人物。”
“慢慢地，等你崭露头角，别人从你施展的术法中，一眼就能认出你来，还搞神秘有什么意义吗？”
方宁对于顾文浩不正常的情绪，感到啧啧称奇。
“你哪来那么大的怨气，反正能藏几天是几天，低调发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