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不会就学不会吧。
或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按照他的期待去成长成一个有劣根性的大人。
所以她的未来她的际遇也注定会比他，比任何人丰富璀璨。
南柯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暂时松了口气，手脚都是灵活的，至少能确定没有严重外伤。
涂窈又得意了：“我没骗你吧二哥。”
南柯拿过碘伏，继续帮她消毒，无奈道：“……谢天谢地了。”
涂窈忍不住沾沾自喜，好嘛，今天也是逃过一顿骂的一天。
另一边，林樾做完复查正准备回病房，就看到涂窈被两个哥哥围着盘问。
“涂小毛，你又打架了？”
他连忙一瘸一拐地过去，从头到脚扫了一眼，想了想，认真道：“既然手掌上有擦伤，可能身上也有呢。”
“二哥，你检查过了吗？”
涂窈：……
“闭嘴吧小哥！”
转头一看，涂朝夕和南柯果然已经皱了眉。
林樾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脑袋。
涂朝夕掉头就要去约全身体检。
涂窈连连摆手：“哥哥哥！！我没事，真没事！”
恰好来了个护士，看涂窈眼熟，提醒了一句。
“病人已经醒了，你是家属吧，可以探望了。”
涂窈眼睛一亮，赶紧一把拽住他：“醒了醒了！！！哥！我们先去看太夫人！”
涂朝夕这才停下，“……行吧。”
正好确认一下涂小毛有没有漏掉什么没交代的。
……
病房里，蒋太夫人近二十年没体会过一觉醒来，被一群小辈包围的感觉。
看上去如出一辙的四张面孔凑过来，恍惚间忽然有些熟悉的意味。
除了涂窈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其他三个明显有话要说。
老太太扯了扯嘴角，她哪能看不出来，这几个当哥哥的骨子里都护短，心里怕是对她有些怨气。
于是她轻声道：“要跟你们道个歉，我一把年纪，还要小毛来保护。”
话落，三兄弟瞬间愣了。
涂朝夕满腔要问的话突然就堵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