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次都未曾露面,这显然是在刻意躲着自己。
另一方面,既然定国公知晓了内情,以李漟的手段,她不可能不知情,所以李清第一时间便想到向李漟求助。从刚才的话语中,李漟明显是在区分外甥和侄子,还特意提及岳展,这分明是铁了心不想帮自己。
想到此处,李清咬咬牙,从腰间扯下一块青玉水龙佩,扣在手心,露出一角,恰在李漟视线范围内,微笑道:“咱们姐妹说些体己话,他在一旁总归不太方便。”
李漟瞧见这玉佩,瞳孔猛地一缩,旋即不着痕迹地在桌下握住李清的手,回应道:“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好,同长姐说几句心里话便走。” 李清这般说着,嘴上却并未动弹分毫。
崔穆清见状,心中虽觉疑惑,却也识趣,起身微笑道:“长姐、六妹,我这身子有些乏了,可就先行失陪了,莫要见怪。”
李漟夺过李清手中的玉佩,微笑着回应道:“好,多注意身体,早些安歇!”
“嫂嫂慢走!” 李清亦是微笑着说道。
崔穆清点头示意,绕到桌前,眼角瞥见李漟手中那一角青玉后,将眼底的疑惑藏起,款步离去。
李漟见崔穆清走远,面色瞬间转冷,怒吼道:“你不想活了不成!”
“我若不来,才是真的要命!” 李清梗着脖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李漟狠狠瞪了她一眼,只觉头疼欲裂,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清见李漟态度转变,咬咬牙,沉声道:“定国公一直派人给我送堕胎药,我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所以来你这儿寻个庇护。”
李漟闻言,沉默片刻,旋即皱眉问道:“你实话告诉我,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李清听了这话,难得脸色一红,看向李漟手中的水龙佩,其意不言而喻。
李漟抬手扶额,无奈道:“定国公这是在逼你表态呢!之所以一直未曾动手,就是在看你是否真心嫁入岳家。这一拖便拖了三个月,超过三个月再堕胎,你身死的概率极大。
他这几日如此逼你,说明并不想要你的命,亦说明你这三个月做得事,至少得到定国公的认可,他已经开出了条件,你若不要这孩子,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