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别来烦我!”
而后又狠狠瞪着杨炯,骂道:“不许去,给我赏花!”
杨炯无奈,细细瞧着这绣球花,不禁赞道:“香月玲珑,柔风镂刻,嫩绿枝头圆腻。绯桃院宇,絮柳池塘,独立万红尘外。戏舞千团,讶粉羽、留连春媚。看滚雪抛琼,镜鸾相倚。”
小鱼儿俏脸飞红,娇声问:“喜欢么?”
杨炯不答,只顾赏玩。
良久,杨炯整好衣衫,不再看那已然弯折垂头的绣球花,朝着自家书房疾奔而去。
尚未近前,便闻得杯砸桌翻之声。
杨炯顿觉头疼欲裂,刚冲入书房,一茶杯裹挟劲风,直朝面门飞来,杨炯反应机敏,侧身一闪而过。
“啪 ——!” 茶杯落地,碎瓷四溅。
杨炯入内,只见耶律南仙与李潆立在自家书桌上,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拳风掌影专朝对方眼眶面门招呼。
杨炯见状,无语至极,躲过飞来茶壶,行至靠在一旁瞧热闹的李澈身侧,问:“此番又是为何?”
李澈递来一个柿子饼,见他摆手,便自顾自吃了起来,边吃边道:“她说她是妖女,她说她是烂棉花;她让她滚,她不依;她说这是她家,她说她夫君都成别人的了。就这般,打起来了。”
“明白!” 杨炯重重点头。
李澈咬了口柿子饼,无奈叹道:“你说她俩这打来打去图个啥?谁都不敢下狠手,谁又制不住谁,每次打完都是俩乌眼青,有啥意思?”
“我也不懂,大概是每个人的相处方式不同吧!” 杨炯同样无奈。
“这可是你的书房?往后还咋用?” 李澈挥掌拍飞一本飞过的书册,连连摇头。
“无妨,我这书房没啥值钱物件,让这俩祖宗折腾去吧!” 杨炯苦笑。
“杨炯!你过来!她让我滚,你说,我能不能在你家住?” 耶律南仙一拳击飞一个笔架,怒声问道。
“自然能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杨炯认真回应。
耶律南仙眉梢一挑,得意道:“听见没,烂棉花?他舍不得我走,要我永远在这儿住。”
杨炯无语,心中暗自腹诽:我是这般说的么?
“杨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