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现场四个,其中还包括孙宝钱。当然,编外协防人员不算,那是临时工。
孙连兵仿佛没有感受到刘封国的怒气,这时候他沉声的说到:“队长,咱们孙刘庄生产队正在召开全员公审大会,咱们都聚集一堂,万一有敌特分子进来搞破坏,咱们根本察觉不了。我特意留了四个民兵,把控进庄的路口,一旦有敌人进村搞破坏,定当第一时间发现并消灭。”
“呵呵,孙组长想的周到。”刘封国看了他一眼,夸赞了一句,便不再关注他,只是这话到底是夸奖还是另有他意,只有二人能体会的到。
社员们此时也都无声的看着,刘封国看了一眼依旧站在孙宝钱身边的孙宝林,孙钱亮爷俩,不由眉头一皱:“孙钱亮,孙宝林,你们俩给我一边去,现在还在取证,没有到公审的时候,别在下面耽误事。”
眼看着孙钱亮刚想说啥,这时候,大队书记刘存良一瞪眼冷声说到:“你们俩是不是也是证人?如果是证人,就留下来,不是证人,有什么举证,待会再说。”
刘存良可不是刘封国,这位可跟林洼大队里的季光明一样,积威甚重,当初林瑞分家,林根生,王氏是死活不同意,可季光明一锤定音,他们老两口根本不敢反驳。
这个时候,他们爷俩退去,中间只剩下孙宝钱一人,刘封国才让他开始叙说起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供大家伙判断。
孙宝钱这家伙似乎在酝酿情绪,先是环视了一圈,接着指着头上的缠绕的纱布,眼睛顿时一瞪,开场就是利用卖惨买怒:“各位领导,各位父老乡亲,我孙宝钱是啥人,大家都知道,我爹,当年是为了咱们队上丢掉了命。平时我咋对我那堂哥孙宝库,大伯娘一家人到底咋样,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是我自吹,在最困难的时候,只要我有口吃的,都不会忘记他们,大伯娘病重,没有大夫愿意给地主家的婆娘瞧病,是我求着大夫来给她开的药。”
“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我孙宝钱居然瞎了狗眼,没有早点认清这一家人的真实面目,看到了吗?各位父老乡亲,敌特就没人性,都是饿狼,对咱们广大人民群众只有仇恨,他孙宝库两口子,被我揭穿什么后,就是奔着要我的命啊。”
“看到我头上这圈纱布了吧,要不是我及时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