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启森走过来，苏雅立刻捂住江亦川的嘴，视奸的目光更加锐利。
“不要放过这个吴启森，我们继续观察。”
江亦川微顿，感受着唇间的温度，不由得抿唇，指尖微微收紧了几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就这样不断变换位置，在衣服货架下、电线杆后、咖啡厅桌子底下……全方位无死角地视奸吴启森。
两人的行踪变得诡异，以至于摄影师都不止一次地跟丢了，不禁抓耳挠腮，疑惑地自语：“真是见鬼了。”
1v1跟拍还能跟丢，真是头一回遇到。
吴启森表现得一切如常，全程专注地参与拍摄，跟随节目组的安排体验各种逛吃活动。
只是偶尔他的视线会不自觉地扫向四周，似乎在寻找某人的身影。
“苏老师和江先生去哪儿了？”马导注意到两人不在，不禁好奇地问。
“他们好像还在刚才那家咖啡店里没跟上吧。”季微微无意中提供了一个错误的信息。
吴启森显然松了一口气，他用余光确认了王秀美的位置后，迅速走到一个角落独自远离。
[吴启森：怎么样，检测到了吗？]
吴启森站在人群的角落，忧郁地望着远方，似乎在独自沉思。
他却没注意到，旁边的一辆小轿车底下，有两双敏锐的眼睛正盯着他。
苏雅缓缓眯起眼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吴启森确实也觉醒了系统。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苏雅和王秀美可能能听到他与系统的对话，因此有所防备，在她们面前时故意不与系统交流，制造出他并未觉醒成功的假象。
这个系统真是聪明。
[吴启森：说话。]
[吴启森：苏雅和王秀美都不在附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吴启森：我刚刚按你的要求触碰到江亦川了，你检测到他的身份了吗？]
[吴启森：喂？]
无论吴启森怎么呼唤，系统都没有回应。
苏雅很想说出“你爹不要你啦”的话，但又不方便出声，只能捂着嘴偷笑。
她一转头，却对上了江亦川那既理解又震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