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但是呢。”
“爱人先爱己。”
“首先，你得爱自己。”
在甲板上，远离舞池灯光的昏暗角落，吴启森阴沉着脸站在围栏边，吹着冰冷的海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他的心情始终无法平复。
他可以接受苏雅的卡片上没有写他的名字，甚至预想过上面可能会写江亦川的名字。
但他无法接受，卡片上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
她更爱她自己吗？
她曾经说过，她自己是最微不足道的，他的位置永远排在她的前面，爱一个人的时候，她愿意为之一切。
但现在，她变了。
不是变心爱上了别人，而是情感价值观发生了改变。
——这意味着，即使他以后能重新赢得她的心，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爱他。
他抬头看向四楼露台，望着那两个隐约的身影，眼中的阴霾越来越深。
苏雅和江亦川一同整理好茶桌上的物品，各自抱着一堆东西站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是要回舞池还是可以直接回去休息？”
她一边询问，一边通过对讲机与马导确认接下来的安排，这时，一道冰冷的机械声突然在远处响起。
［男主角觉醒进度1］
苏雅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意识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她的视线恰好与甲板上，正阴沉地往上看的吴启森相遇。
苏雅微微皱眉，如果她没有听错，那道声音确实说的是[男主角觉醒进度1]。
那冰冷的机械音与之前从王秀美那里听到的如出一辙。
难道继王秀美之后，吴启森也开始觉醒了吗？觉醒后的吴启森是否会像王秀美一样拥有系统，知晓自己身处小说世界？
或者是，会有不同的事情发生？
苏雅的视线并未在吴启森身上过多停留，仅仅对视了一秒便移开，和江亦川一起离开了露台。
另一边，刘玉敏和李志扬坐在酒水吧台前，调酒师为他们各自调好了一杯鸡尾酒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