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始终给自己留了后路。
他不想让原来的她留下任何和他恋爱的证据。
“为什么不说，是不想说吗？”
苏雅漫不经心地笑道，“到底是舍不得这段感情，还是舍不得你的名利呢？”
“一个渣男想走深情人设洗白，才是最可笑的吧。”
苏雅的声音平静至极，像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每个字都像利箭一样，直指吴启森的内心。
吴启森终于无法保持冷静，情绪激动起来。
“苏雅，我在感情上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从高中就相识，一起走到现在，我怎么可能对你没有感情！”
“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想利用你洗白，我的团队也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至少，至少我一直都是真心喜欢你的！”
愤怒、悲伤、痛苦。
或许此时的吴启森确实夹杂了一些真心，但那又如何？
苏雅只是笑了。
轻描淡写的声音却像重锤一样击打着吴启森的心。
“如果连真心喜欢的人都能伤害，那就更能证明你是一个人渣了。”
一瞬间，吴启森如遭雷击，再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说得好！】
【搞不懂吴启森到底想干嘛，证明你有多重视这段感情吗？那老苏之前受到的伤害，也能因为你的重视与否而消失吗？】
【说实话这些视频我根本看不出有多甜蜜，反而觉得很卑微，视频里的吴启森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等苏雅帮他倒水，等苏雅帮他开车门，等苏雅为他做任何事情，但他一直都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付出什么。】
【他从未真正将对方视为平等的伴侣，这才是这段感情中最严重的问题吧。】
【可惜他至今仍未意识到，还以为自己只要表现得足够真诚，老苏就会回心转意。】
滋滋滋——
房间的一角突然响起熟悉的电流声，马导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两位似乎还没注意到茶几上的卡片，我来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