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喝一杯。”
琴音忽落而停,台上的女子掀开水眸,看向下方的人。
“冯公子,可否陪奴家单独喝一杯?”
冯华生闻言看向台上的女子,嘴角轻笑,“昔姑娘可从不陪酒,如今怎有了兴致?”
李宴昔一笑,冯华生应了下来,挥散闲杂人等。
李宴昔笑着从台上走下来,拿起酒杯给对方倒了杯酒,嫩白纤细的手忽的被人抓住,李宴昔很自然的推开,在对面坐下。
“昔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一直来奴家这儿听曲的一位公子,托奴家将这盒子转交给冯公子。”李宴昔将一精致的木盒推了过去。
“昔姑娘搞得这么神秘,怕是了不得的东西,好,让我瞧瞧。”
冯华生喝了杯酒,靠在椅子上才慢悠悠地将盒子打开,见到里面通红的丹药,他手停顿了片刻才将丹药拿出来,神识在上面一扫,目光微凝变得灼热起来,五十年份的血丹,随即又收了神色。
“昔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冯华生攥紧了手中木盒,将其收了起来。
李宴昔一笑,“那位何公子让奴家给冯公子带句话。”
“什么话?”
李宴昔拿出另一只木盒,放在桌上,推了过去才道:“公子说,家中老祖不小心中了奇寒之毒,想向贵宗求一味药,不知冯公子何时来,便想让奴家转交给冯公子。”
冯华生神识朝木盒一扫,里面赫然是一颗血丹和玉简,玉简上写着用五百年份的血丹换极品极阳丹,看向李宴昔的眼神灼热起来,心思一转,他为难道:“不是我不想帮昔姑娘,这怕是不够。”
李宴昔嘴唇一抿,掩嘴笑道:“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冯公子的好处。”
冯华生闻言笑了起来,“昔姑娘的忙在下一定帮,等好消息便是了。”
“昔姑娘,在下敬你一杯……”
“冯公子慢走!”
李宴昔站在走廊上看着冯华生下了楼,面色忽的严肃起来,这才只是开始,余光看向旁边端茶经过的小厮,小厮接收到信号,垂眸走了下楼。
“可有姓何的公子去昔姑娘那儿?”冯华生逮着老鸨问。
老鸨面露思考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