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大其词了吧,他只是六岁的孩子。”乔诗年见过天才。
那是母亲引以为傲的学生,那个刚学舞不久就能做出高难度动作的人,那个才跟母亲学舞两年的人就已经斩获国内各大舞蹈奖,而她作为从小有舞蹈功底的、游手好闲的人只会在那人的舞台下鼓掌。
丁翠翠摇摇头,她的脸上逐渐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震撼与自认平凡的落寞:“并没有,他其实最喜欢的是埋头读书而已,他说理解书本上的内容是最简单的事。”
“说重点吧,关子就别卖了。”乔诗年察觉丁翠翠隐藏的一些信息。
“他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其他的都是他兄长姐妹感兴趣的。
他的家我已经派人查过,他们家祖上没一个读书人,出过三个屠夫一个仵作,他那贫穷的父母却生出他们这些天才来。
每月必定会休息五天,因为他咱们学院确实也没什么能够教他的了,所以他要休五天,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默认了。
他那五天可不闲着,将他在学院学的所有知识全部教给了他的兄长姐们。
他的姐姐甚至敢在村上给受伤严重的人缝合伤口和开药,另一个姐姐做出省时省力的压水井,用力压几下,水就从井里出来了,他们村里取水现在是很方便了。”
丁翠翠说到这里,她看向乔诗年:“剩下的人,姑娘你等等,等下午人来了你就知道了。我前天才彻底明白他每日学得这么忙碌是为何,所以昨天在他姐姐来给他送换洗衣服的时候我让她给父母带信回去,管事的人看到信就会给他们放几日假。
今日下午他们的父母应该就能带着他们来到学院,那时您再了解吧。”
乔诗年点头,若那些小孩真是万里挑一的天才,那是学院的福。
“既然学院已经教不了他,不如给他找个名师吧。”乔诗年想了想,又道:“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学院收了钱不办事啊。他既然能学,那我就找人好好教他。”
“对了,焦雪家里人还来纠缠她吗?”
“年后来过两趟,被焦雪骂走了,从那以后再没来过。”
“我记得她很爱学习,她的成绩如何?”乔诗年想起每次见到焦雪,她都是一副认真刻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