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大雄宝殿,伪佛尊,事情不像是佛祖说的这么简单吧?”
弥勒脸不红,气不喘,依旧陪笑道,“金蝉子,汝觉醒了真灵,自然知道,此去西行,须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这九九八十一难,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佛尊煞费苦心,伪大雷音寺,伪大雄宝殿,伪佛尊,这都是吾佛门好不容易才布置出来的。”
“汝之前不明白,呆在金铙中不走,现在和你说明,莫要执迷不悟,耽误吾西方大兴了。”
弥勒,不愧是准提,接引的嫡传弟子。
把会说话的本事,修行到了极致。
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缘由托出。
不仅反客为主,反而将耽误西行的罪过,怪罪在了江流儿身上。
江流儿平淡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只是关在金铙中这么长时间,佛祖给点补偿,总要吧?”
弥勒拈花一笑,脸色平淡,“这件事,毕竟是佛门莽撞了,你先出来,补偿自然大大滴有。”
江流儿,才完全不信弥勒的话。
继续在金铙中翘起了二郎腿,“小僧这腰,最近比较酸,得多吃些壮阳的灵物,佛祖不会这么抠搜吧?”
弥勒脸上依旧挂着笑,“先出来,什么都好商量。”
江流儿长叹道,“在金铙中住着,比西行一路上跋山涉水强多了,小僧依旧,就住这金铙里了。”
弥勒见江流儿油盐不进,立刻默念法诀,催动金铙,金铙,依旧一动不动。
弥勒终于泄气,十分肉疼的从怀中取出一精致的白玉盒。
白玉盒上,镌刻有玄妙道纹,打开后,露出三枚九转金丹。
“三枚九转金丹,如何?”
“三枚,怕是不够吧?”
弥勒红温了,“佛门财政已是赤字,这三枚金丹,已是吾好不容易攒下,真没多余的了。”
“算了,佛祖如此没有诚心,小僧还是在金铙中,睡几百年再出去吧。”
“汝疯了!”
弥勒顿时急了,江流儿真在金铙里住几百年,圣人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不得已,弥勒只能再从怀中,取出一件宝光流转的神杵。
“再加上这件神杵,总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