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阁楼的路上，其余小伙伴问亨利和奥莉看见了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开不了口。
108或许是猜到了，他主动说：“阁楼里有一处休息的地方，那里可以看见整条北街，客人们自己可以看。”
于是，大家没再追问两人了。
只是越发没了逛北街的心情。
那两人都不敢说恐怕不是什么好接受的东西。
跟着108穿过人声鼎沸的街道，众人站在了阁楼前。
阁楼的造型是看不清的。
但门口站着的疤脸女人是看得清的。
这个女人没有戴兜帽，或许是因为整张脸都毁了。
她给人的感觉很是不舒服，却没人因此点评什么。
“客人，逛几楼？”她的嗓子好像被烧过，沙哑难听。
108想了想，果断开口：“就一楼吧，然后看看你们今天的特供。”
疤脸女人没说话，点了点头，环视圈众人，径直拉开了门。
潮湿的空气裹挟着硫磺气息，一寸一寸钻入众人鼻腔。
悬挂在铁链上的幽蓝磷火在一楼摇晃，将蒸汽机械与咒文卷轴交织的货架映得光怪陆离。
虽然暗，却能看清整个一楼的环境。
除去这些货架外，远处还有穿着金丝长袍的药剂师正往沸腾的坩埚里撒着发光麟粉，他旁边的人举起机械义肢，指尖迸出噼啪作响的电弧。
“别看那个人。”108小声提醒。
“那人不喜欢被人打量，会生气。”
众人抿着唇，看回货架，货架上的东西很正常，一点不像是黑暗旺街的产物。
108轻声开口：“我知道你们的接受度，一楼好像是你们能接受的范围，所以我选择了一楼，这里的东西你们可以看看，或许有用得上的。”
洛尔好奇：“其他楼层是什么？”
一楼确实没什么稀奇的，他不免对其他楼层多了几分好奇。
108的脸好像朝向了亨利和奥莉。
“从二楼往上的东西，就和你们刚刚在集市看见的差不多。”
两人的脸顿时黑了，异口同声开口：“就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