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简吃着,他问,“你一直在吃药啊。”
“你放心,我没得什么脏病。”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栾连连摆手,“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
洛知简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放下筷子,起身脱了外套,挽起里面衬衣的袖子。
大臂上触目惊心的旧伤呈现在他面前。
“你放心,不是精神病,我吃的抗抑郁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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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方家的破事儿一次都没找上洛知简。
方栾倒是经常在洛知简有空的时候送电影票,送音乐剧和话剧的票。
洛知简要是感兴趣,就收了去看,方栾也会去,但没任何逾距地行为,连手都不拉。
今年的春节来得早,元旦后半个月就是。
元旦一过,洛知简就发了通知,可以分红了。
她主动登门拜访了黄静宜。
“妈,公司要发放三四季度分红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十月的时候公司离职了一批员工,妈您要是方便的话通知下,这次的分红他们也有份儿,另外要是还想在公司干也可以回来,但事先说好,再回来可不能整天摸鱼,要干实事儿。”
“还有句话我要说清,我这么做是为了方栾,我不想让人在背后戳他脊梁骨。所以妈你也要看好你娘家人,别给你儿子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