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都僵硬着。
心里泛起酸涩,自嘲的涟漪。
沈辞觉得有意思,但更多的是担心。
刚才沈辞进门,看见沈舟野低眉顺跪在洛知简脚边这一幕,像极了请求宽恕的信徒,与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明。
他本能的想让沈舟野离洛知简远一些,以至于无暇欣赏沈舟野狗一样乞怜的模样。
“好了别闹了,送客好吗,知简?”他摸摸洛知简的脸。
洛知简的眼睛却落在沈辞腿上。
她忽然笑了起来,眼睛霎时间亮了,拍拍巴掌,有些兴奋的开口,“阿辞我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你把他的腿打断,我就答应他向我索取的东西,怎么样?”
沈舟野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洛知简真的是疯子。
他看到洛知简毫不避讳的跨坐在沈辞腿上,和沈辞耳语。
“阿辞,要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成了个残废,外面舆论的编排得有多精彩?他们沈家不是向来号称门风清正,我们只需要这样编排编排,再那样编排编排,说不准沈氏集团的股价都会受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