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被欺负，被苏羡牵着鼻子走的模样。
沈舟野这才第一次正眼看了这姑娘。
苏予橙看得懂沈舟野眼里的欣赏。
讲解结束，她鼻尖渗出了细细的汉族，随手把外套脱了，下面是修身的轻薄打底，背脊纤细单薄。
“来，学妹，交接清单需要签下字。”沈舟野把笔递过去。
苏予橙好像是浑不在意的顺手挽起衣袖，露出大半截小臂，手肘撑在桌面上签字。
全是伤疤。
沈舟野能认出的就有烫伤、烧伤和割伤。
静脉位置摞着几道伤口。
苏予橙知道沈舟野能看见，稳不住心跳加速。
她就等着沈舟野开口询问。
这样骇人的伤，是个人就会问。
会同情会怜悯。
但沈舟野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接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递给苏予橙一份，礼貌地握手，“后续有需要随时联系。”
苏予橙很失望。
她黯然的放下衣袖，穿上外套，低头嗯了一声。
临走的时候，沈舟野语气随意的问，“你也是柯教授的学生？柯教授现在还带研究生吗？我还以为这几年他只带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