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孩子成为我们的软肋。”
秦姝有刹那间的失神,盈盈美眸有光影斑驳,眸色很深地望着单膝跪地的谢澜之。
只听她低叹一声,唇角扬起无奈的浅淡弧度。
“谢澜之,我们结婚两年,我对你好像还不太了解。”
秦姝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你今晚的行动,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童飞是七爷的义子,他来云圳是专程保护你的?
七爷身为国内第一合法的暗势力,做的是軍火买卖,是不是还兼顾很多合法,但见不得光的生意?
谢家的势力这么大,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这是不是可以说,下一任入主御府的人选,早已是谢家的囊中之物?”
谢澜之的感知很敏锐,立刻察觉出秦姝的情绪不太对。
他把情绪低落的秦姝打横抱入怀中,迈着逆天大长腿,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阿姝,这两年京市发生很多事,一言半语说不太清楚,吃完饭我们聊一聊好吗?”
秦姝能说什么,自然乖乖点头。
“好——”
深夜,两点。
斜倚在床头的秦姝,浅色单薄的睡裙,叠堆在腰窝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