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就该有你的。”苏远山平静地跟她解释,“你还小,不知道这些家产意味着什么,这么说吧,将来公开你的身份,你们学校的校长见了你都得低头。”
苏烟尔被欺负惯了,根本无法想象,连校长都向她低头是什么滋味的。
“我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他低不低头,我不稀罕。”
苏远山来了气,“你这是对苏家的财产,不稀罕?”
苏冥延沉声道,“我和烟烟对钱没有概念,能吃饱穿暖就行。”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苏远山批判着,“这些年是我在保护你们,你们的身份没有曝光,一旦曝光别说吃饱穿暖,你们都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苏烟尔和苏冥延沉默。
两个人面色如初一直的麻木,因为诸如此类的话,他们依旧是听过很多遍了。
苏远山明白了,只听但是没发生过这种事情,他们永远体会不到那种压迫感。
“明天,去图书馆做什么?”
苏烟尔说,“看书。”
没什么营养的对话,却带着深深的探究。
回到家,苏烟尔又给莫晴暖发消息,取消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