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废了呀?你仔细看看,废了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陈乐韵明明说,明明说,你的双手被挑断了筋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陶老癞不可置信的叨叨着。
乌丫丫从陶凌晓身上溜下来,跑到陶凌风身后,探出脑袋看着陶老癞说:
“那她是不是还说,我一出生就死了呀?”
陶老癞双手撑着地往后挪了挪,惊恐的说:“你,你就是陶家的小闺女?”
“是的呀,我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
“不不不……”陶老癞“噌噌”退到墙根,“不可能,陈乐韵说你被白地主家陪葬了,怎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就会说这句话吗?难道我刚刚说了那一大通,你都没听进去吗?”
乌丫丫从陶凌风身后站出来,双手背在身后,怒目以对。
“陈乐韵她骗我?!”
良久,陶老癞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
实际上,陶老癞这个人虽说平日里好吃懒做、一心只想着如何享乐并且极度自私自利。
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头脑。
当时在陶家庄,陈乐韵突然找到他,说要带他来京城享福,他是完全不信的。
直到见到接陈乐韵的人,他才相信。
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要冒充侯府之子,无非面临两种结局:
其一就是能够一直瞒天过海,永远都不会有人识破他的伪装;
其二则是东窗事发,被他人揭穿真面目,万劫不复。
一开始,陶老癞也曾心怀忐忑,他对家人们坦言:
“今天咱们有幸能碰上这般鸿运,得享荣华富贵,就算只能享个十天半月,那也是稳赚不赔的!”
刚入侯府的时候,他行事还算谨小慎微,处处小心。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始终无人察觉出他的真实身份,他逐渐变得胆大妄为起来。
后来,他又从陈乐韵那里听说已经派人去对付陶予安一家人,于是他更加放心了。
陶予安一家人不过是些身份卑微的平民百姓,肯定抵挡不住陈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