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云清晚道:“他的罪证还未彻底大 白 于 天 下,就这么死了的话未免太过便宜他了。”
贺临渊也道:“就是,经过我和二师兄这段时日的调查发现,那国师为人虚荣,极好面子,若是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化为虚无,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待回头扳倒他,在慢慢将他折磨死也不迟。”
云清晚闻言,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叹了口气。
道理她都明白,方才也不过是一时激动而已。
“可凭国师如今的势力,咱们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只怕唯有当今圣上出面才行了,可偏偏那国师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令陛下对他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