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承权,一手策划的。

    总而言之,众说纷纭。

    但他始终坚信,她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可能是吧!我和二叔二婶一家,斗了这么久,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直到二婶的死,突然让我觉得,生命比权财更重要。”白暮浅慢条斯理地说。

    戈湛关心道:“那你跟黎深呢?黎深也打算陪你去巴黎吗?”

    “我跟他分手了。”白暮浅回答得异常平静。

    戈湛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嘴角却止不住地微微上扬,满脸期待而认真地看着白暮浅的眼睛:“暮浅,让我陪你和小宝一起去巴黎好吗?只要我留在你们母女俩身边,我一定可以给你们最周全的保护。”

    他知道,她一定不会把女儿留在他身边,那么他主动赖在她们母女俩身边好了。

    白暮浅却一脸诧异:“你去巴黎?这里的工作和人脉,你都不要了吗?”

    “你去巴黎,一定是回去继续管理酒店吧?我可以给你的酒店当法务顾问,也可以重新找一份与法务相关的工作做。”戈湛说得兴致勃勃。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请进。”戈湛接着道了声。

    病房的门缓缓被推开,墨黎深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色冷峻,眼神却在扫到白暮浅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你怎么来了?”  白暮浅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在这个敏感时刻,墨黎深的出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墨黎深的目光越过白暮浅,看向病床上的戈湛,充满敌意地说道:“听说小宝住院了,我过来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到病床边。

    白暮浅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男人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却又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病房里原本就凝重的气氛愈发压抑。

    墨黎深的目光在戈湛和白暮浅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白暮浅身上:“我也可以陪你去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