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们。”警察说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白暮浅和白茜溪也跟着起身,将警察送到门口。

    看着警察的车缓缓驶离,白暮浅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个月前,万缨怎么会深夜去找你?”白茜溪焦急地问道。

    白暮浅依旧是应付警察的那套说辞:“还不是为了你二伯的事情。”

    看样子,家里的人,除了她,没人知道爷爷过往的“黑历史”。

    “大小姐,老爷让我过来请您去一趟书房。”

    此时,管家走过来,恭恭敬敬地欠身说道。

    白暮浅点头,转身往书房那边的长廊走去。

    管家随后向白茜溪欠了欠身,跟了过去。

    白暮浅走到书房门口,不打招呼,径自推开厚重的胡桃木门。

    她进去后,管家很识趣地替她关上了书房的门并候在门外等着。

    白世铎正坐在棋盘前下围棋,枯瘦的手指捏着枚黑玉棋子,在黄花梨棋盘上敲出清脆声响。

    书房内,檀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

    “浅浅来陪爷爷下完这局。”老人没抬眼,银丝边老花眼镜映着棋盘上胶着的战局。

    白暮浅注意到他手背的淤青里藏着细小针孔——自中风苏醒后,家庭医生每日都会来注射药剂。

    黑子落在天元位,白世铎突然开口:“警察问起万缨那晚的事了吧?”

    棋子“嗒”地嵌入檀木棋盘。

    “那天晚上,万缨除了给你那些模糊的照片,就真的没有给你其他东西了吗?”

    白世铎接着若有所思地问。

    白暮浅执白子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三个月前那晚,万缨夜访她之前所住的别墅,带着白世铎过往的一些证据,来跟她对质。

    她看到的,确实只是一些照片和财务流水账单而已。

    就连爷爷背后的那位“大人物”到底是谁,她一无所知。

    可眼下,爷爷却在怀疑她。

    “万缨拿的那些复印件,我都已经给您过目了,我所知道的就那些。”白暮浅落下白子,轻巧避开围堵,“爷爷是在怀疑我,私藏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