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枉啊,天地良心,我虽然不是个正人君子吧,但我还是君子啊!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起怀心事呢?
而且看透她的伪装的确是我的一种能力,就好比你在我面前带不带面具我都知道是你一样,可这并不是说我能看穿你们的衣服……
不是,我是说我的确能看穿你们的衣服……
别激动!让我说完啊!
我是能穿透衣服,可同时也必须穿透皮肤和皮下的各种肉!这个能力是我在和高手对敌的时候看清对手脉络所需要的,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乱七八糟呢!
真的真的,我何苦来哉费那么大劲还要出去看呢?关上门看你们不好么?!”
“混蛋!”
“唉哟,唉哟!轻点,轻点!我耳朵掉了可没法再长出来啊!你们两可都是地阶高手啊!放过我这个比普通人都不如的小残废吧!饶命啊!”
古月的怪叫声让王府众人越发无语,偏偏不知为何传的很远,听的很清。
三贤王不由又是感慨,自己老婆不会武功可真是太好了……
陈都南大门外,那位被禁足的太子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他身旁的马车里赫然是二皇孙。
“这孩子就拜托您了!”
被太子毕恭毕敬作揖到地的是一位看上去鹤发童颜颇有仙风道骨的老者,“放心,他也是我的外孙,老夫还能让他吃亏不成?”
“嗯,有您在我自然放心……”
随即陈国太子很语重心长地对着二皇孙说道,“是父王没用,你娘的仇只能落在你肩上了,他日杀回来的时候,可不要留情!”
“是,父王!”
二皇孙的脸上没有那些悲情,更没有伤离别与前路迷茫,可他对太子的尊重是足够的,同时眼神里看上去无比坚毅。
“走了。”
老者进入了马车之后,这车便一路向南而去。
看着马车渐渐模糊,陈国太子念叨了一声“小蝉~”。
而这时,一行高头大马的武者将太子围住。
“太子殿下,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憋太久闷得慌,出门散散心都不行么?难道你们要对我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