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提高音量质问道:“所以你就去刺杀了他?!你可知道李蒙要是死在京城,死在大萧,那南境又该如何?”

    萧燕雀单膝跪下,“父皇,儿臣并未下死手,只是恐吓了他一番,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要查,只能查到他那同父异母的皇弟身上。”他说得条理清晰,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擅自行动,意气用事!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是在报私仇!”皇上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斥责,但也透着对萧燕雀的了解。

    “父皇,儿臣为国也为自己的小家。若是儿臣无所作为,那李蒙岂非认为我朝上下人人可欺?”

    皇上对萧燕雀的态度总是很模棱两可,朝中出大事,能出面的、有能力解决的也只有萧燕雀,他的能力无可厚非。

    可是皇上心里认为的储君却还是萧燕赫。

    皇上敛去这些心思,面色一沉,斥骂道:“南境虽然有纪穆予守着,但是南境的百姓短时间不能再一次经受一次战争,李蒙和李琦两兄妹必须完完整整地送出大萧。”

    “儿臣明白,儿臣自会让他们知难而退,只是父皇能否准许儿臣先斩后奏,以免错失良机。”萧燕雀抬起头,看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