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亲自向公主道谢!”
老者语气激动。
百姓们愣了愣:“老丈是从漠北来的?”
可这听着也不似北方口音啊。
“不是,我们是从临州来的。”搀扶着老者的青年说罢,继续往前走了十步,继续一叩首。
临州?
临州又跟庆宁公主有什么关系?
众人不明所以,正待再问,忽又见好几辆马车辘辘转入进来。
走在前头的马车掀开帘子,有见识的百姓一眼认出来了:“那是不是……陆大太太?”
再看后头,几辆更为低调的马车越来越近,其中一辆上头府徽晃动。
“是敕国夫人的马车!”
敕国夫人,先帝在世时唯一赐号过的后宅女子,全因她善意建学,为南地造福,先帝在时连着两届状元,皆是出自她资助的学堂。
但听闻她如今已八十多岁,身体不好,怎么今日居然出来了?
又或许,这车上的人并不是她老人家?
众人想着,便见那马车缓缓停下,一位嬷嬷搀扶着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从车上迈步下来。
“真是敕国夫人?!”周围百姓议论纷纷。
陆大太太也向她行礼。
“老身听闻,你那两个儿子也是被他们救的?”敕国夫人开口。
陆大太太颔首:“是,谁能想到临州会发生那样的事?若是锦焕他们没了,妾身也活不下去,幸好……”陆大太太想起就后怕。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敕国夫人说罢。
围观百姓们听得云里雾里。
王淮之原是与好友一起出来散心,没想在此处听到临州二字,忍不住挤出人群:“谢太奶,陆伯母,你们可收到临州消息了?不知有没有我父亲的消息?”
“你是王家那小子?”陆大太太认出他。
“是,小子王淮之,父亲是御史大夫王烨。”
“放心吧,你父亲在临州安全得很,现在临州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堤坝决口也堵上了。”
“真的?那太好了!”王淮之一捶掌心,“谢太奶和陆伯母这是?”
“去公主府向公主道谢!临州的情况能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