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这坐,也很正常,他不就是喜欢坐石墩子吗?”我回道。
王祖宇却觉得不对劲:“不对哥。”
王祖宇说完坐在了石墩子上,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后面的铁棚子。
意思是,在这个位置坐着,可以很容易听到铁棚子里面的动静。
李响跟着点头:“看这血迹,也就是这一两天留下的。”
所有疑点,指向邱远章。
难不成,那天我们抓来d仔问话,是被邱远章偷听去了?
我再次回到了阿俊的诊所,要来了阿俊的单子,查了查,那天邱远章并没有来看病。
王祖宇提出个新的疑问:“有没有可能,看病是看病,偷听是偷听?”
他的意思,病了是真的,平时来看病也是真的。
借着看病的机会,邱远章发现这里是个很好的窃听位置。
而偷听,和看病是分开的。
邱远章坐在这个石墩子的时候,是专门来偷听的。
听了这话,我沉默了许久:“得有证据。
不然的话,就伤了人心了。
邱远章现在是李江明手下第一红人。
在松岗金融公司,干的是风生水起。
要是搞错了,冤枉了好人。
那影响可就大了。
邱远章现在掌管着大量的小额贷款客户,手下还有一个30多号人的销售团队呢。”
公司经营和社团管理互不干涉的原则,是我们集团一直坚持的。
邱远章现在,可是集团的骨干员工。
姑父马上提议道:“这个好办,可以试一试他。
叫李江明带着他过来。
就说,要给他安排住房,奖励他。
然后让他把家里人也接过来。
看他如何反应。
要是找理由拒接,不肯把家人接来。
那就说明,他心里必然有鬼。”
我轻点头附和:“还是姑父想的周到。
假如他拒绝这样的提议,那就干掉他。
宁可错杀!”
说干就干。
傍晚的时候。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