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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给我小心着点,听到没有?”
赵副队长猛点头:“是是,放心吧姐夫。”
说完把电话双手给我递过来。
我挂完之后,还是把那捆钱丢在了他面前。
赵副队长双手合十朝我拜拜。
“这还收什么钱啊。
您稍坐会儿,我马上去办公室把东西给你拿过来。
这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嘿嘿嘿”
说完马上就出去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提着个手提袋又进来了。
主动打开袋子给我看。
“都在这了,您要不要查查数?”
“不用了。”
“好,好,晚上您有没有时间,我摆上一桌,完了晚上再带您去体验下这里的特色服务?”
“那倒是不用,以后就是朋友了,别客气。”
赵副队握着我的手,又是一番抱歉,最后才离开。
这种人就是这样,刚要是把钱接了,大家都相安无事的就好。
非要我打个电话,我本想给些钱了事,不想惊动那个姓邝的,他非要逼我。
这么办也好,以后赵副队,自然不会再为难我们的人了。
王越事件,算是彻底了结了。
回到酒店,把飞刀还给王越。
那小子看着失而复得的飞刀,笑的像个孩子。
上次见他这样的笑容,还是在武当的时候。
那会儿,他们师兄妹几人,去山上采药,有说有笑的。
难怪梦娇会在意王越。
这人眼神和笑容,都难得的干净。
晚饭后,我和李响,送王越去车站,他准备坐大巴走陆路回鄂省,然后回武当住上一段时间。
远在朋城的田劲,这些天抽空去澳城,看了李培元的母亲,已经给老人施了针,还开了药。
眼下澳城没有好的药材,先这么对付着。
田劲答应,后面回到武当,会给老人家寄原生态的药材来,那个效果更好。
老人元气耗的差不多了。
田劲讲,他也尽力了,老人配合治疗的话,原有基础上,再延长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