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小舅子王越弄出来,我认了。
毕竟我们确实也杀了人,花钱把事儿给平了,没说的。
他这邝局,为什么非要我亲自去送钱办这事呢?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傍晚回到家。
我把春城那边的情况,跟梦娇和田劲通了个气。
听完之后,梦娇心急如焚。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没完没了了
说起来,还是我们在冰城弄得动静太大了。
这回为了那矿山,为了办陈欣炜,我们搞死了不少人。
搞不好啊,这里有就有那姓邝的亲戚。
姓邝的手伸不进冰城。
眼下我们的人恰好落到他手上。
那么他就要小题大做,好好折腾我们一下。”
梦娇分析的有理。
姓邝的手伸不到冰城,同样的冰城的手也伸不过来。
我们摆平了冰城的事,却没有能力摆平春城的事。
田劲听了跟着点头:“有可能
这么看来,远山你不能去,去了就可能被那人给阴了。
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
莫说是分局的领导了。
就是一个所的领导,人家要阴你,你也没办法。
毕竟你是见不得光的人。
他们敢扣下王越,就敢扣下你。”
梦娇抱着双臂,坐在沙发上,粉色裙子在晚霞的映衬下,变得绚丽,只见她轻启红唇道:“不去又不行,越师弟不能不救,他对我们是有恩的。”
“嗯嗯,对对对。”
梦娇瞥了我一眼:“我怎么越看你越烦呢,你这什么态度,对对对的。”
田劲马上抬起手摆摆:“都别生气,都怨我不好,是我无能,千万别搞得你们两人不和睦了,那我和越师弟该愧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