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稳定的，晃悠的。
林志权之前也是这样。
慢慢习惯就好了。
陈欣炜这时候还没适应。
“额——额——
来人，来人，快，弄死他们！
来个人，扶我回去，来人。”
他怕了，捂着眼睛持续后退。
此时第二把飞刀已经到了眼前。
许是陈欣炜命不该绝。
他胡乱挥动的手，恰好挡住了这一刀，第二把飞刀直接洞穿了陈欣炜的手掌。
“在那！”
穿牛仔衣马甲的那个青年，朝他们面包车后面的位置指去。
马国亮朝着那个方向挥手。
十几个手下，就朝着面包车后方冲了上去，准备搜捕射飞刀之人。
他们也只是看到飞刀从那个方位射出，并没有看到发射飞刀之人。
一众人涌了上去，到地方一看。
啥人也没有，一众人面面相觑。
紧接着，山体方向的灌木丛出现了晃动。
又是一把飞刀飞来。
正是从灌木丛方向射来的。
刀子直取马国亮！
射飞刀之人行动速度非常快。
刚才还是在路边车子后面躲着。
一下子就到了旁边山上的灌木丛里。
且最短时间内，再射出一把飞刀。
这行进速度，飞刀手法。
肯定是不黄雷、高汉卿二人。
他二人也练习飞刀。
一次去大明区黄雷住处，我就见黄雷坐在卧室中间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
手指夹着卡牌，朝一根点亮的蜡烛飞卡牌。
他说这是练习准头和速度。
只要初速度够快，就算是纸牌，也会具有杀伤力。
屋里用的纸牌。
到了屋外，就是用匕首。
黄雷闲下来，会跑到山里，对着远处树干练习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