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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兄弟不肯走,要求继续注射。
绑他们的人,也提了要求。
让两个兄弟把酒吧的账本偷出来。
这是准备找我们把柄,看看我们的内账,都有谁参与了我们的分润,想拉我们的后台下水。
也可能,是想找把柄,看看税务上有没有漏洞。
亦或者其他目的,总之是搞破坏。
两个兄弟被瘾头折磨的难受,被迫答应,这才动手抢账本。
“绑你们的,是什么人?”
“不认得,但是偶然听到一个人打电话,叫电话那头的人强哥,我猜是腾顺强的人。”
玛德,又是他!
我看看地上跪着的两人,看着不像说谎的。
“不对吧,两天就这么大瘾了,你们没骗我?”
其中一个兄弟哭丧着脸道:“注射就是这样,而且不是一般东西,是最新的’白妹‘,力道很足的那种。”
闻言,阿文直摇头:“哥,咋处理?”
“送回川省,交给我大哥。”
这些人,是我从我义兄马伍达手上借调来的。
我不能私下打死吧?
还是交给马伍达去办。
地上两人一听,吓得不行,连连磕头。
“不要啊山哥,求求你了,千万不要啊。”
“别送我们回去,被达哥知道,我们会被打死的。”
“是啊山哥,我们是被害的,不是有意的。”
“求您了,您把我们送去戒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人哭哭啼啼,很是难办。
拇指在握紧的拳头上搓了搓,纠结一阵后开口。
“我送你们去最好的戒d中心,戒了出来,你们不能再碰。
要是再碰。
那就是你们的错了。
我就把你们绑了,交给达哥处理。”
两人马上答应下来,我叫阿文送他们去戒。
张砚迟的电话突然打来,说自己在福缘茶楼,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喝茶。
这是有要紧事。
来到茶楼一看,大厅里,许sir正坐在茶桌边,和一个茶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