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的手臂,背上,好几道深红色的抓痕,表层都被抓烂了。
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
阿文走上前去,检查下表哥的身体:“没事吧?”
“没,能有什么事呢,我什么人,这么一个臭婊子怎么可能伤的到我。”
阿文拿来一件干净浴袍,给表哥穿上,然后过去浴缸,伸手试试打着唇钉的小太妹的脉搏。
确定人死透了,阿文就打电话叫兄弟过来,准备把女人弄走。
这酒店前后门,就有我们的兄弟值班。
酒店老板为了安全,花高价,聘用我们的人做安保,说白了也是请我们罩着,别人就不敢来找麻烦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里比较安全,老三才把太妹带到这里来。
从松岗酒吧到福永的酒店,还是有点远的。
好在是老三稳健,这要是别的地方,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我们几个坐在客厅,等待兄弟到来。
我看看老三沉闷的脸:“咋回事啊?”
老三咬咬牙,愤愤道:“玛德,那婊子是个杀手,差点被她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