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
渡边自信的笑了笑。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男人的心理。
我只要跟男人接触几次,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魏金鹏是个大才,却屈身于地下小赌场,这个事实下,他必定有些憋屈。
接触几次下来,我发现他是有野心的,是有向往的。
而且我还知道他老婆怀孕了。
我分几次,递进式不停的引诱和试探他。
最后我确定他已经有了反心,我才开口叫他做了你。
他那时候,已经完全相信我是岛国大赌场股东。
魏金鹏的心,被欲望蒙蔽住了,我可以随意支配他。”
厉害啊。
我点上根烟,再问:“除了你跟陈莎莎,还有谁参与了这次策划?”
“没了。”
我起身,准备离开。
渡边突然叫住我:“能给我根烟吗?”
我给他点上。
渡边慢悠悠的吸着,一脸的享受:“陈桑,待会,能不能让我体面点走?
别弄花我的脸?
你们那边的佛说,人是有轮回的。
我怕我死后,脸花了,家兴认不出我来。”
这种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真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我不会放过他的。
出门在外得讲礼貌,讲文明。
我点头满足了他的要求。
我朝渡边身后的李培元使个眼色,李培元很识趣的点点头。
只见李培元转身去拿了个衣架子,用力把衣架子解开,将铁质的衣架子拉直,拉成一根铁绳。
李培元握着铁绳两头,来到了渡边身后,突然把铁绳套在渡边脖子上。
我转过身去。
听见了渡边雄信喉咙里发出的干呕声,还有皮鞋跟敲地的声音。
一把大火烧了起来,火借风势,海边小屋很快就被火苗吞噬了。
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渡边难言的一生。
几日后。
关于梦娇的寻人启事终于等出来了。
一天的广告费就是200多万。
悬赏金额是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