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还专门请最好的老师傅,亲自教导柳儿。
无人再搭理白素素。
从云端跌入地狱。
白素素哪受得了这种气?
在柳儿即将上台的前几天,她穿上那套本该属于自己的白戏服,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了吊。
过后到了晚上,总有人听到舞台有人唱戏的声音,还有人看到那套白戏服自己动了起来。
柳儿吓坏了,可三天时间太短来不及赶制新戏服。
班主还是要求她穿上这套戏服,登台为军阀唱戏。
柳儿战战兢兢地开口,一下子惊艳所有人。
戏腔哀婉凄美,如泣如诉。
柳如烟一唱成名。
曾经追捧白素素的公子哥和富商们,纷纷转头拜倒在柳如烟的石榴裙下,一掷千金。
春家班比过去更加火爆。
班主欣喜若狂。
但只有柳儿自己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的声音,是那件戏服,是白素素的鬼魂不甘心。
她每唱一次,舌头就会像针扎似的疼一次。
有时候,她甚至梦见白素素要拔了自己的舌头。
她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戏服害死,把这些告诉班主。
可班主根本不信,还要她穿上戏服继续唱下去。
她看透了班主的冷血无情,提前为自己筹谋,利用军阀对自己的喜爱,嫁给对方做姨太太,脱离了春家班这个苦海,终于不用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