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拉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微醺地倚在沙发里,透过暗红色的液体,看向头顶刺眼的水晶灯。
她想起以前父亲在世的音容样貌。
眼神逐渐变得泛红湿润。
装潢奢华依旧,可却已物是人非。
她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回来了。
大门被人骤然推开,谢佑泽披着大衣风尘仆仆走进来。
目光落在坐在沙发里的女人身上,脸上露出几分不喜。
“你怎么会回来?”
欧拉收回目光,聚焦的眼神,落在男人挺拔的身影上。
“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为什么就不能回来?”欧拉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落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啪嗒’一声。
对上男人的不悦的目光,笑了下,“怎么?我的好丈夫,你不欢迎我吗?”
“欧拉,我应该早就跟你说清楚。我对你并没有感情。当年因为什么娶你,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是啊,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就连我们的女儿南茜,都是我算计你才怀上的。因为你不喜欢我,连带着也不喜欢南茜。可又怎么样?在律法上,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你现在拥用的一切权势,都是我带给你的。”
“如果不是我,这些早就被并吞!你也没了现在富贵的生活。别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谢佑泽沉声说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我靠自己努力,是我应得的。你忽然跑回来,到底发什么疯?”
“我发疯?”欧拉轻轻笑开,“是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专制蛮横的疯子。放心,我不是来纠缠你。我早就看清楚事实,放下你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谢佑泽冷漠地看着她。掏出烟,叼在嘴上点燃,整个人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他对她一贯如此没有耐心。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他还能装一装。可父亲离世之后,他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我父亲当年,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病?他发病的时候,你是否在场?”
谢佑泽眼神陡然变得阴冷,“人都死了那么久了,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