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手指搭脉,仔细感受脉搏的变化。

    见她迟迟没把手收回来,病房里的气氛也有些紧张。

    李长风见谭振河要去打断予姝,拉了他一下。

    好在这时,予姝收回了手。

    予姝看了眼谭振河,目光有些复杂。

    她也没说病情,“谭振河,你是不是认识舒芸儿,还与她关系匪浅?”

    谭振河有些心虚,他不是那种能藏得住心事的人。

    予姝一眼就看出来了,让她说中了。

    谭振河想了想说道:“世家之间本就有来往,我和她也算是从小就相识的。”

    也就是他承认了与舒芸儿的关系。

    一边的李长风是个拆台专家,“那之前我问你,你说与她不熟。”

    “那不是她喜欢你,我不想让人觉得我与她来往过密,让你误会。”谭振河说道。

    李长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她?”

    谭振河,“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他看到的,都是舒芸儿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

    李长风又不擅拒绝,这不就误会了。

    谭振河感觉话风有些不对,林予姝不是来看病的,怎么就起了舒芸儿,于是他问道:“怎么给我父亲把脉还说起她来了?”

    “因为你父亲这病与李家老爷子有相似的地方,李老爷子的病是舒下的手,我有理由怀疑……”

    予姝没把话说全,但懂的都懂。

    谭振河不愿意相信,“我父亲来这边还是舒家介绍的,怎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他人比较直,但并不等于憨。

    他说话的同时也在消化予姝说的信息,李老爷子是舒家下的手,那他们家岂不是被当枪使了。

    李长风自然也意识到了,“怪不得我总觉得这病有种熟悉感,但又说不上来。”

    主要是谭铁山还没到瘫痪的程度,使用的剂量较小。

    而且,与李老爷子相比,谭铁山的身体要强一些,药物对他的影响也是因人而异的。

    予姝看向谭振河说道:“你父亲身体应该一向不错,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也是他身体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