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已经过了无数招。

    沈溪捏在手里的酒盅,居然一滴酒都没洒出来。

    “哇!”财宝张个“o”形嘴,看得目不转睛,好厉害!阿公厉害,妈妈更厉害!

    “好!”宝给妈妈鼓掌!

    沈溪趁郑寿被财宝的掌声给分神,变掌为爪,一下子啄在他手腕的麻筋上,郑寿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松。

    很好,沈溪顺利抢得酒盅,伸手一甩,那杯酒稳稳地落到一旁的餐边柜上,杯里的酒,波澜不兴。

    郑寿看了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现在可是真的打不过你了。”

    虽然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有打不过的趋势。

    但那会他还不认输,还能接着干。

    只要他不认输,他就不会输。

    现在么,不认不行喽。连杯酒都保不住……

    “老郑头,卖惨没用啊!”沈溪双手抱胸,斜斜地鄙视他一眼:“当年你可是亲口答应我,喝酒限量,怎么,言而无信,食言而肥?”

    “我哪有……”

    “来来来,你当着财宝的面,说你没有。”

    财宝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郑寿刚刚张开的嘴,闭上了。

    “不喝就不喝,什么了不起!老子出去,有的是人抢着请我喝酒。”

    “呵。”沈溪扯了扯嘴角,无情拆穿:“你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呢。”

    “那是,我不小心摔的!!”郑寿吹胡子瞪眼睛,十分不服气。

    “师父,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一顿最多一杯酒,我没看错的话,你刚刚已经干了一杯了。”

    “这盅子这么小……”

    沈溪杏眼一瞪,郑寿气得一拍桌子:“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妈妈的!”财宝脆生生的回答道,理所应当。

    “噗嗤!”沈溪被女儿顺嘴回答给逗笑了。

    郑寿那股气,立马泄了。

    财宝看着郑寿,一本正经地说:“妈妈管钱,都得听妈妈的!”

    郑寿没好气地瞥财宝一眼:“嘿!你个小丫头,你知道什么叫管钱吗?”

    “知道。”财宝伸手,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