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我就如实回答什么。
“囟门合早亲缘定,枕骨奇高后嗣单,你还是个独子。”
“是!”
“颅光聚智,颧隐灵澜,额纹萃古,眉骨生贤。你学历不高,但印绶天成,说明学识不浅,尤其是玄学。”
“嗯?”
听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
“腕骨通幽,胛骨承灵,指节含章,掌纹纳玄。常言道,额凸印堂察气运,颅光熠熠觅天根。骨相本可通地脉,指节自能握乾坤。”
“这个……老先生,您能说的再通俗一点吗?”
石根生不光外表打扮的守旧,就连说起话来也比我这个算命先生还要晦涩难懂。
“人为天地之精,骨是天地之相。地能载山川江河,天能显阴晴风雨,那么骨自然也能断吉凶祸福,知休咎利弊。”
“就拿你来说,通过骨相,不光能看出你的个人运势,贫贱富贵,还能看出你的六亲以及前世今生。比如,你的六亲之中,一定有一个玄学高人,你的玄学本事也都传承于他,从背骨看,应该是你姥爷。”
“厉害!”
算命算到这里,我对石根生的摸骨术产生了十足的敬畏。
同时,我也在惊讶之余,对石根生的摸骨算命之法产生了一丝怀疑。
虽然他刚才简单的几句断语,都断的很对,可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觉得其中另有玄机。
毕竟以我对摸骨的了解,这东西应该和八字之类的一样,可以断一个人的命,但不能断的这么详细。
当然,在跟他交流这些之前,我自然是要表明身份,把刘道长的信交给他的。
出乎我的意料,石根生在见到刘道长的信后,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喜或者多年好友所表现的那种兴奋,反而脸色看上去稍微有些凝重,甚至是有些惊愕。
特别是当打开信笺看了眼里面的内容后,石根生当即吩咐仆人闭馆歇业,把剩下的还在排队的客人都撵了出去。
待人都走后,石根生才把我们引到客厅里,时至中午,他顺便命人备好了酒菜,好好的款待我们。
“我跟刘道长是至交,早在民国时候就已经出生入死了。只是我没想到数十年未见,他竟突然来了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