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踏着路上的春色,从林间穿过。
路旁的花枝不经意伸出,又不经意在他们身上扫过,让他们身上沾了不少花瓣,切实做到了将三分春色穿在身上。
回城后,燕景瑜陪着他进了绮香阁,细心地伸手捻走他衣服上的花瓣。
东方既白不知她为什么又开始沉默不语。
秉承着吃一堑吃一堑长一智的原则,闭紧了嘴,尽力克制住自己不去乱想。
见她给自己捻去花瓣的时候,他的心里又忍不住暗暗地高兴。
果然不该乱想的。
大概是真心喜欢的原因,让他忍不住地有点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燕景瑜捻完花瓣,余光注意到他微微扬着的嘴角,“在偷偷地乐呵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看。”
燕景瑜笑骂道:“肤浅!”
“哦!那我就是个肤浅的人。”东方既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接了一句。
燕景瑜噗嗤笑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饭后,两人各自分开,朝着彼此的府邸走去。
东方既白进门的时候,门僮递给了他一封拜帖,“这是顾家家主递来的拜帖。”
东方既白接了拜帖,心里疑惑得紧。
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背了命案被各方盯着?
故意约见我不会是为了把我包庇他的名头坐实吧?
东方既白正想把拜帖递回给门僮,让他送还回去的时候,转念一想还是收下了。
东方既白揣了拜帖,大步迈向闲云殿。
东方启玉此时正在穿着那身大红色衣服,披着火红的披风,戴了独眼罩,单脚踏在圆凳上,对着一面水镜时不时撩一下头发,又摆出各种姿势,嘴里还不忘哼着小曲。
忽地门被敲响,东方启玉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哎呀,修乐你要进来就直接进来嘛,别敲门了。”
东方既白听到应答,轻轻推门而入,走向那道火红色的身影,沉声道:“胆子肥了?竟然敢戏耍我?”
东方启玉听到这声音,心里咯噔了一下,踩在凳子上的腿晃了下来,差点就摔了一跤。
东方启玉回过头,赔笑道:“嘿嘿,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