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大人先让人传了吕老板家的下人过来,全部过来,不要遗漏。”
司长起身行礼道:“是,微臣这就去!”
东方既白则不慌不忙地拿起惊堂木把玩,好似一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燕景瑜看着他,浅浅一笑,不自觉想到,当初自己落入醉仙楼,要有像他这样一个人帮她一把就好了。
若有人帮她,自己何至于在醉仙楼摸爬滚打,受人折辱……
吕老板不知他是何许人,试探道:“这位大人还有何疑点要问?”
东方既白懒懒回应道:“你的女儿不是哑巴吧?”
吕老板愤愤道:“大人这是何意?小人的爱女怎么会是哑巴呢?”
东方既白又问:“你的女儿见了你可会哭喊?”
“自然不会。”
东方既白故意胡说八道:“阿福啊,该不会是你捂了你们大小姐的嘴巴,将她卖入了花楼吧?”
阿福连连磕头道:“大人明鉴啊,大人!小的哪敢啊?”
东方既白又问:“阿福,你家大小姐被掳走的时候,可有哭喊?”
阿福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并没有哭喊。”
东方既白冷笑道:“吕老板啊,你说她被人掳走为何不哭喊呢?
难不成真是哑巴?”
阿福接过话茬,回答道:“大人,我家小姐不是哑巴。”
东方既白突然发问道:“你们为何要把她卖入花楼啊?”
吕老板和新夫人面色僵了一下,反驳道:“小人怎会将爱女送去花楼呢?”
“假如,本殿是说假如。
假如你怀疑你的先夫人与他人有染才生下女儿,然后伙同新夫人一起毒杀先夫人,又视这女儿为眼中钉肉中刺,计划出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出好戏来,似乎也不奇怪?”
吕老板连忙解释道:“小人怎会做下这害人的罪行?
小人与先夫人恩爱十余载,视长女如同掌上明珠,怎会如此?”
东方既白微笑道:“吕老板,你先起身过来。”
吕老板迟疑地起身,靠近了东方既白,忐忑道:“大人?”
东方既白笑道:“吕老板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