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打东方廷瑞那一巴掌还是打轻了。
沉默半晌后,燕景瑜傻傻地问了一句:“疼不疼?”
东方既白微笑道:“我说不疼,你肯定也不会信的吧。”
燕景瑜抬眸看着他的双眼,眉头蹙得老高,语气中不知觉带着几分疼惜和责怪,“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过要告诉你的,但不想你有负担所以没打算说。
况且也不是什么重伤。”东方既白漫不经心道。
燕景瑜压抑着怒火,语气沉重道:“那什么才叫重伤?”
东方既白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了半晌,还是保持了沉默。
她的手往下一移,抚摸着他腹部那三道贯穿伤留下的伤疤,眼神中充斥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语气哽咽道:“像这样才叫重伤么?”
燕景瑜俯身在那道疤痕上亲了一下,抬眸看着他,语气凝涩道:“以后受了伤要告诉我。”
东方既白点头,认真应了一句:“好!”
简短的话语在他心里形成了惊涛骇浪,再也无法平息。
可他没有说的是,是他故意激怒东方廷瑞,让他刺自己那一剑。
他被东方廷瑞刺那一剑之前,故意把衣服脱了,好藏住伤口,不被她发现。
一是因为,他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不屑于示弱于人前。
二是因为,不想让她只是对自己产生一时愧疚。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动发现的那天,赌她在意自己。
燕景瑜准备给他穿衣服,东方既白却伸手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燕景瑜推开他的手,特别执着给他一件一件理顺穿好。
等最后一件快要系好的时候,燕景瑜陡然意识到不对。
她的双手明显顿了一下,看着东方既白,眼睛砸吧两下,然后飞速解开,继续欺负。
东方既白无奈道:“别在我的脖子上留太多印子,一会儿我还打算去司衙转转。”
燕景瑜咬着他脖颈间的软肉,含糊不清地答应道:“好。”
一盏茶后,东方既白前胸与肚腹上被咬满了红印子,无奈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制止道:“好了,够多了,别咬了。”
燕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