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戴!”
东方既白明显地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小猫不高兴了,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接了一句:“鲜花衬得云鬓美,峨眉连娟正宜笑。
美极,纵郎心似坚冰,也心输于侧。”
燕景瑜听得这般夸奖,羞得娇嗔了一句:“油嘴滑舌!”
东方既白见她高兴了,重新挽起她的手往里走,心里却在复盘刚刚的事。
原来她整这么一出就是想让自己给她编花环戴头上,再顺便夸她漂亮。
真是的,还以为她不喜欢这种,就没整。
主要是自己也玩不了这种尬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谁还做这么个事,怪难为情的。
燕景瑜得了满足一脸浅笑不曾下去过一分,内心深处也一直在傻乐。
走了不知多久,一连三片山坡的茶叶地现于眼前。
远望,绿意连绵的山峦叠翠;近看,丛丛茶树的嫩芽吐绿。
乌色的茶树干上,斜生出许多虬枝,向四面延展,枝条上的老叶片厚实肥阔,绿得仿佛要流油。
叶片沾着少许亮晶晶的水珠好像缀了珍珠的绿裙。
平展展的茶树顶上铺满了嫩嫩的绿叶,如同生的婴儿那么娇嫩。
不需要等风吹过,那浅淡清新的香气便自发萦绕在鼻尖。
再说谁又能管得住广阔天空下的分子的运动呢?
“这是我名下的茶场,春雪初融时得以收走上面的嫩芽,送往京都,烘焙一番,最后变成了我爱喝的初雪酿茶。”东方既白自发地解释道。
“这样大的茶场,每年能收多少?”
“最多十盅吧,有时更少,更甚至于没有。”
“怎么会?”
“初雪酿茶制作很是严苛,非要春雪初融那日的嫩芽不可,不然会少了风味。
若是无雪便做不成了。
采完春雪初融那日的茶,后一日的茶只能做春日茗,再晚便是千重山,再后就是留君子。
不过也不多,约莫能收四五十盅。”
“之后的呢?”
“惊蛰之后倒是能收一批做成千日红,能有个一两百盅,其他的,品味太差,制茶售与常人,赚取薄利。”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