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也就没有坚持。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厢房,赵恒逸看他们面色凝重自觉没有跟上去。
二人路过城主府的花厅时,陈锦源正好抱着他的儿子出来,见到二人似乎要出门,连忙叫住,“二位殿下这是要去哪?”
东方既白淡笑回应,“本殿同她前去白虎寺赏梅。”
陈锦源礼节性地询问道:“可要下官差人为二位殿下带路?”
东方既白拒绝道:“本殿和俦侣相处,有他人在,怕是不合适。”
陈锦源愣了一下,还想问他的俦侣是谁,眼神略到燕景瑜面上的时候,很快反应过来。
“是下官多事了。”
东方既白假笑道:“无妨。”
这时,陈锦源的儿子正好呀呀学语唤了一声:“爹,爹爹。”
东方既白听到声音,面色柔和了几分,温声道:“小家伙长得挺快。”
陈锦源道:“教了许久才会,还是有些笨拙。”
东方既白从怀里摸出一块红玉,塞到小孩已经抓握有力的手上。
陈锦源赶忙制止却不得,犹豫道:“殿下,这,这如使得?”
东方既白意味深长道:“你明白何意,本殿先走了,莫要推诿。”
陈锦源愣了一下神,两人已走出去很远,只好大声喊话:“多谢殿下美意。”
东方既白听到他的声音,嘴唇微扬了一下,很快又下去了。
燕景瑜难得没有保持沉默,主动问道:“你喜欢小孩?”
东方既白微笑道:“算是吧,小时候可爱惹人喜爱,长大些便人厌狗嫌。”
燕景瑜听到问答后,内心并无太多波澜。
短暂地说过两句后,两人之间又恢复到原来的静默。
白虎寺在城郊的白虎山上,白虎山下开满了红梅。
红梅枝头凝结着冰霜,花形秀美多样,树形姿态万千,红白交织出别样的风味。
二人走过河边的栈桥,在覆雪的栈桥上留下两串脚印。
东方既白有意放慢了脚步,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看着漫天雪色染就的栈桥上那一抹分外惹眼的红,看着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沦陷。
那抹红色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