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作比?”
燕景瑜不慌不忙地解释了一番:“那倒不是。马车上的,玩物而已。至于他么?
他是吾的俦侣,那自然不是玩物可比的。”
东方廷瑞气急败坏,口齿挤出一句:“无耻!”
东方廷瑞心知有异,奈何拿不出证据,只能等来日得了证据再作计较。
不等燕景瑜说什么,东方廷瑞麻溜地翻身上马,喊了声走,然后带着大队人马落荒而逃了。
东方廷瑞前脚走,后脚燕景瑜的低笑声如饮血之蛭一样追赶过来,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惹得他又羞又恼,不自觉打马加速前行。
等城防军彻底不见了影,燕景瑜才隔着车帘对里面的人冷声道:“赶紧穿好衣服!”
里面的男子一边应是,一边窸窸索索穿上衣服。
男人穿好衣服,立马应声道:“好了!”
燕景瑜一脸嫌弃地上了马车,烦躁道:“快走!臭死了!”
赵恒逸赶忙驾了马车往回赶。
燕景瑜嫌恶地用手扇风,“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男人摊手一笑道:“我这不是急中生智、迫不得已……”
燕景瑜把眼睛一闭,索性不去看他。
男人看她闭了眼,识趣地闭上要念一大串词语的嘴。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回了府,燕景瑜喊人备水好一通梳洗才消弭了身上那难堪的味道。
至于马车上的男人,名唤林谨晏,那是燕景瑜的死党,在花楼里打杂,给她打探消息。
林谨晏进了燕太子府,被燕景瑜无情丢在庭院中。
等燕景瑜梳洗妥当才想起安顿他的事情。
燕景瑜穿戴整齐步出寝殿,林谨晏忙凑上来,“你看我,住哪合适?”
燕景瑜淡淡瞥了他一眼,淡声道:“随便你。”
林谨晏指了指偏殿,试探道:“那我住那里?”
燕景瑜冷漠地拒绝:“不行!”
林谨晏啊了一声,“为什么?”
燕景瑜解释道:“那是吾的俦侣所住之处。”
林谨晏故意作死道:“那我还就要睡那里了,想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只有你的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