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嗳,行行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拿着就是了。
一场推拉之吻配合得极好,你追我赶,你拒我迎,好一番拉扯才落下帷幕。
吻至热潮犹如灵蛇舞,时而交缠绕圈,时而两相托举,最后一压而下,抵在齿关。
他却犹如滑腻的泥鳅一样轻晃两下摆脱了她的压制,没一会儿又被逮了回来,好一顿欺压。
东方既白就此落了下风,身体也不听使唤地软倒,双臂脱力地垂下,后背倚靠在车壁上。
东方既白心道,她的吻技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之前还能势均力敌,现在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了。
热吻结束后,燕景瑜还不忘搂住他,做足了功夫才停下来看他。
东方既白大口大口喘着气,那双含情目里满是柔情蜜意以及……可怜兮兮?
燕景瑜喜欢这种占据上风的感觉,更喜欢他被自己吻到动情时的模样。
高高在上的神明沾惹了世俗情欲,要多摄心夺魄就有多摄心夺魄。
她最喜他于情爱一点不知犹如白纸的样子,那样便可任她描摹各种色彩图案,一笔一笔绘成自己喜欢的画卷。
燕景瑜舒缓了气息,马车也已停下。
赵恒逸识趣地没有出声。
东方既白仍绵软着身体,内心复盘究竟哪一步出了问题。
下次我要雄起,不能被她亲到腿软了。
燕景瑜不知他心中所想,搂着他的手臂松开了,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一边。
东方既白下意识就要起身,却被她摁住了,“你别下去,我让赵恒逸送你回去。”
东方既白道:“天寒地冻的,来回折腾他作甚,我自己回去就成。”
赵恒逸内心深处略有触动,心道果然还是未来男主子好,会体贴人。
赵恒逸还没来得及想别的,又听到他家昏了头的主子声音中注入了不满:“老公~你心疼他作什么?我给他发了月饷的。”
赵恒逸:感动早了。
燕景瑜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心疼他,不如心疼心疼我?”
东方既白咽了一口气,然后淡淡应声道:“嗯。”
燕景瑜不满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