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松松,太紧了!”
东方既白听到她的声音,松开了她,重新牵起她的手往密林外迈去,收敛住心中的邪念,轻若未闻道:“我觉得不能够。”
“哪一桩不能够?”
东方既白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不管,哪一桩都不能够,如痴如醉,越发上瘾。”
燕景瑜还未回应,又听到他特别得意的飘了过来,“我是贪财好色之徒。”
燕景瑜侧头看到他脸上写满了自信张扬,一时脸上笑容不消,更添几分悦然。
确实挺容易自傲自满的。
东方既白余光瞥见她脸上的醉人的笑意,心间像泛起涟漪的春水一样久久不能平静,怪道美人一笑千金值。
他的内心深处感慨道,我当真好运,得了如此美人的芳心,万千春花竞放也比之一笑不及。
顾见臣竟还挑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怪不得小猫不喜欢他。
燕景瑜看到他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傻笑,轻声问道:“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东方既白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听到有人发问,不知不觉秃噜了出来:“我在骂人。”
燕景瑜兴致盎然追问道:“骂什么?”
东方既白毫无觉察,继续竹筒倒豆子,“骂那顾见臣不识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还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我的小猫过去了这么久还耿耿于怀。
一会儿就去大牢里看看他长了几分底气这般会挑剔人。我定要好好揍他一顿,给我的小猫出出气。
要不是怕他用得那什么邪术把两人性命相连,我早就把他一剑封喉了……”
燕景瑜听了他因自己而心生顾虑的话,心神一震,却没有打断他,仔细辨认他的神色才知道他在吐露内心的想法,忍住笑意,继续探听他的心里话。
东方既白说着无意识松开了燕景瑜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继续说:“好兄弟!一会儿你帮我摁住他的手脚,叫他动弹不得。我非打他个半死,保管他哭爹喊娘。
什么大楚律法统统别管,在大牢我就是律法。
要不想个法子抄了他的家?
听说顾氏一族堆金积玉可有钱了,